给的?”

庄先生摇了摇头道:“不止,我才问过唐县令了,应家,鲁家,季家,甚至是益州王府都吐出了一些占去的田地,这才有了这许多的‘荒地’。”

满宝哇的一声,道:“唐县令得罪了这么多人呀。”

庄先生笑道:“倒也不是,除了应家和鲁家,季家倒是自愿吐出来一些荒地的,唐县令说是为了他们家的小公子祈福,益州王府嘛,这次王妃行事偏颇,多次派人干扰唐县令办案,为了不被御史弹劾,给出一些好处也是正常的,其中损失最大的应该是应家和鲁家了,因为据说,唐县令划出来的‘荒地’里,不少都种下了冬小麦。”

见三人听得认真,庄先生便问道:“知道为师为何与你们说这些吗?”

白善:“让我们学习唐县令?”

庄先生笑着摇了摇头。

满宝道:“先生,唐县令这样算为民吧,难道我们不学他吗?”

庄先生笑道:“你们见到的官儿少,但也接触过三位县令了,傅县令、杨县令和唐县令,你们看他们行事有什么不一样?”

满宝道:“我最喜欢杨县令。”

庄先生哈哈大笑,乐道:“是因为杨县令最大方?”

满宝不好意思的低头笑。

“三位县令其实都为民办过事,善宝,为师希望你能仔细的去想一想这三个人,”庄先生道:“为民办事的方法有很多种,你看这三位县令的处事方法就全然不一样,若是你,你要怎么行事?”

白善想了想道:“我想有杨县令的恣意,唐县令的果决和强势,再有傅县令的谋定后动?”

庄先生目光深沉,问道:“那你觉得你能做到吗?”

白善仔细的权衡了一下后摇头,“做不到,我恐怕弹压不住罗江县的老吏,也挡不住益州王府的强势,而傅县令,我似乎没他的耐心,但可以养一养。”

“你能有此认识已经足够了,”庄先生道:“杨县令出身名门世家,底气足,在罗江县那么个小县里自然可以恣意作为;而唐县令,其父为左都御史,他只要行得正,坐得直,就不怕人攻讦。益州王府为何在事情定后退了一步?他们不是怕唐县令,而是怕京城的左都御史。”

白二郎问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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